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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川离婚去哪里起诉? 利川离婚直接去哪里?

2021-10-15 15:15:31 来源:顶匠律所 浏览:578 咨询电话:954310

为谋财路,他把眼光投向了40岁以上的离异妇女。短短半年时间内,利川男子刘某打着恋爱的幌子,连偷带骗了三名女子。

“附近的人请求添加你为好友……”女子杨某没有想到,这竟成为一场骗局的开始。通过聊天,杨某得知这名自称“李冰”的男子也离了婚,目前一个人生活,两人因此聊得十分投机,见面后就确定了恋爱关系。就当两人关系看似稳定下来之后,“李冰”突然失踪,杨某随后发现自己的银行卡被转走9000多元。

也是通过“附近的人”,女子谭某认识了一名自称“张军”的男子。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两人确定恋爱关系并同居。看到“张军”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后,她打消了疑虑,甚至拿出5000元钱让”张军“支付租房费用。其后,“张军”就玩起了失踪。

其实,早在两个月之前,“张军”就曾用“以假换真”的方式骗走过离异妇女朱某的黄金手链。

此案移送至恩施市人民检察院后,该院检察官审查认为,犯罪嫌疑人刘某涉嫌盗窃罪、诈骗罪,事实清楚,证据充分,于9月2日作出批准逮捕决定。

...

这是一起谁也没有料到的悲剧:利川女子严玉娟和丈夫都是四邻八里称赞的好人,他们居然会把严玉娟失散多年的精神病前夫接回家,悉心照料,而且花钱为他治病……然而,矛盾也在善良之中不断诞生,妻子越来越享受人人称赞的感觉,而丈夫越来越不爽。就在她一心想让丈夫继续出钱为前夫治病,甚至以离婚要挟时,以为人财两空的丈夫终于崩溃,在黑夜中举起屠刀,砍向妻子——

2014年8月初,小镇子里传开的一个消息让一个男人内心无法平静——利川市精神病院从陕西省救助管理站接回了一名男子!

心中忐忑的男人叫刘军,今年51岁,也是湖北省利川人,他的妻子严玉娟的初婚丈夫冉树森就是因为精神病于1994年出走,一失踪就是整整20年!在冉树森失踪七年之后,他和同年的严玉娟经过别人的介绍,组成了再婚家庭。

利川市精神病院被遣送回来的男子是不是冉树森?万一是,那他和严玉娟怎么办?对这个家庭又将产生什么影响?刘军的心里七上八下。

消息很快被严玉娟26岁的儿子冉宏知道了。冉宏很激动,6岁的时候,他的生父就走失了,20年来,他从未停止打探父亲的消息。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他赶紧找到了叔叔冉树林,8月3日,两人一起搭车赶到市精神病院,一探究竟。

这一探,就确定了。这个男人真的就是严玉娟的前夫、冉宏的亲生父亲冉树森。

原来,1994年,患上精神病的冉树森独自外出,再也没有回来,他一路像乞丐一样流浪,不知怎么地从湖北流浪到了陕西。陕西省救助站的工作人员发现衣衫褴褛的冉树森后,好心地收容了他,并且经多方查询,最终确定冉树森为利川人,于是将他送到利川市精神病院。

谁也不知这20年来冉树森是怎么度过的,当冉宏看到形销骨立的父亲,除了陌生的亲切,还有百般的心酸和心疼!

很快,这个消息也被严玉娟和刘军知道了。儿子冉宏在他们面前斩钉截铁地说:“爸爸的智力现在像个五六岁小孩,不管你们管不管他,我是他的亲生儿子,我必须管他、养他,把他接到家里来!”

已经出嫁的女儿冉静也打电话要母亲将他们的亲生父亲接回来。可是,刘军怎么办?这个晚上,严玉娟失眠了。见严玉娟在床上辗转反侧着,忐忑不安的刘军也睡意全无,问她怎么办。“你放心,我不可能和一个精神病人一起生活!”

严玉娟的话,让刘军感到了一丝定心。而且这些年来严玉娟一直在家相夫教子,家中经济都是他刘军在外当建筑工人,帮严玉娟毫无怨言抚养一对儿女。他的亲生儿子因为跟前妻生活,因为他对现在这个家的全心经营,也几乎忽略了……

可是,刘军不知道,严玉娟虽然知道接回冉树森对她的生活并无好处,可是,一想到儿子,她就心绪难平——儿子冉宏非常孝顺,现在已经26岁,只读了高中,如今在利川市当装修工人,至今没有找女朋友,如果拖着一个精神病的父亲,他如何找到一个愿意和他共同承担的女人?

第二天,严玉娟收拾一番,打电话叫上女儿,跟儿子去了一趟精神病院,看到昔日的丈夫瘦骨嶙峋、又孱弱又傻呆的模样,她也非常心酸。令她诧异的是,冉树森居然记得她,傻呵呵地叫她的小名娟娟,念及一场夫妻情分,她当场就哭了起来,也就在这一刻,她决定听儿子的,将前夫接回家中照顾。

回家的路上,她把自己的主意告诉了一对儿女:“这个事情你们都不要插手,我要好好地跟你们叔叔(刘军)谈谈,让他尽量同意……”

到家后,严玉娟考虑再三,才跟刘军坦白自己的想法:“我们将他接过来好吗?他只是一个五六岁孩子的智力,我只对他尽一份照顾的义务。”说罢,严玉娟用恳求的眼神望向刘军。

刘军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始终对妻子沉默着。他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同情冉树森的遭遇。可是,他又如何容忍一个疯子、一个前夫和自己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见刘军不开口,严玉娟又退一步说,如果他不同意,她想把冉树森安置在冉树林的一套空置红砖平房里,那套平房距离她家不过500米。

见妻子不断地让步,又不断以同情冉树森的理由说服他,也怕这个家从此散了的刘军只好妥协:他同意了妻子将冉树森接回照顾,但只能安置在冉树林的红砖平房里。

为前夫治病,他在毁誉参半中心理失衡

严玉娟立即去找冉树森的弟弟冉树林,冉树林也体谅嫂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先把房子给哥哥居住。

当天,严玉娟将平房收拾一番,从邻居那儿找了一些别人废弃的简单家具搬进去。随后严玉娟和儿子到利川市精神病院办理认领手续,将冉树森接回来。

冉树森“回家”的消息在小镇炸开了锅。众人纷纷表示,这个社会真是好心的人多,失踪20年的人也重新回到故乡了,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许多人纷纷跑到他居住的地方去看热闹。当他们看到冉树森依旧傻乎乎的模样,又看到严玉娟居然顾及夫妻一场的情分在悉心照顾他,更加啧啧称赞严玉娟太善良了太不容易了。而冉树森那边的亲戚们,更是对严玉娟赞不绝口,说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人。

严玉娟原本觉得一天三餐往冉树森住的地方跑、为他洗衣服和收拾物品挺辛苦的。根据案发后刘军的交代:“开始她也曾经几次对我叫苦喊累。可当她和我碰到一个人都要称赞她、鼓励她,而且儿子和女儿也神情欣慰,她也就渐渐地习惯、渐渐地觉得再辛苦也值得了……她几次跟我这样说起。”

“而且,她也渐渐地忘记了我的感受。自始至终我的心里其实不是滋味。她接回冉树森后,我的亲戚也纷纷说我是一个冤大头。”

“虽然冉树森是个精神病人,可他体格健全,也是一个男人。一边是冉树森,一边是我,除了那些表面上称赞我们是好人的人之外,还有一些长舌的人经常开我的玩笑,说我大度,让妻子照顾前夫,还有的人拿这件事儿开涮,故意打听,冉树森是不是还有那个方面的需要……我的心里郁闷极了。所以,我也尽量不到冉树森那儿去,越来越不想听到严玉娟提到他的事儿……开始一段时间,她也经常对我说冉树森的病啊浑身好脏啊之类的……”

然而,严玉娟似乎对别人的赞誉非常在意。由于冉树森常年流浪在外,风餐露宿,患有多种慢性疾病。接回来的时候,医生就叮嘱要尽早医治。因此严玉娟安排了冉树森的生活后,又开始准备为他治病。

严玉娟的决定,又一次让刘军觉得头痛。为此,他跟严玉娟第一次发生了争执,他怒不可遏,说出了一些从前根本不说的恶语:“这个家的钱,几乎全是我赚来的,帮你抚养两个孩子不说,还要和你一起抚养冉树森,为他治病?你有没有为我考虑一星半点?”

严玉娟知道他一直为冉树森的事不快活。她努力压制吵架带来的不快,平静地劝他:“冉树森再怎么样也是我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亲连着亲,看在宏儿和静静的面子上,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再说,镇上的人都说咱俩是好人,难道你想让别人又说闲话么?”

据刘军交代:“那时候我真的头都大了。严玉娟天天将‘做个好人’、‘别人都在看着我们’等等理由挂在嘴边。而我有苦难言。有一次,我们又吵架了,我质问她,难道你想当好人就可以不顾我的感受么?严玉娟听后愣了一会儿,冷冷地抛下一句话,‘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离婚算了。’”

听到这句话,刘军又只能妥协了。

为了治疗冉树森的病,8月12日,严玉娟从家中银行卡里取出了3000块钱,将冉树森带至利川市人民医院做检查。医生诊断,冉树森患了慢性肠炎、糜烂性胃炎、关节炎等多种疾病,尤其以胃病严重,必需及时治疗。严玉娟听从医生建议,让冉树森打了三天吊针,开了一堆药物,一口气花了2000多元。

刘军心疼极了。平时他得了感冒也不舍得买药,喝白开水熬几天就撑过去了。一直以来,他的胃一直不舒服,也舍不得花钱去检查治疗。可是妻子一次就取出3000块钱给冉树森看病……看到严玉娟忙前忙后地围着冉树森转,镇上的人不住地点头称赞,又看到一双儿女在冉树森住的地方不停穿梭出没,刘军越发感到自己仿佛是个无关的人,他的心中难过极了。

8月16日,刘军的手机短信又显示严玉娟取了2000元钱。他质问严玉娟是不是“又给他看病”。

严玉娟见刘军这样小心谨慎地关注银行卡里的钱,也很不爽,但还是坦陈了,“做好事就要做到底,冉树森吃药后气色好多了,应该继续给他看病……”刘军积压了一肚子火气,越来越觉得妻子做得过分。家中积蓄总共不到5万,严玉娟这样为冉树森治病,不久就会坐吃山空!因此刘军又和严玉娟大吵一架,说她可以善良,但是不能动用家里的钱,并且再一次声明那些钱是他赚来的血汗钱。

严玉娟也被刘军的态度气疯了,再次扬言,既然他对冉树森的事如此耿耿于怀,不如离婚好了。

“离婚就离婚!”终于,刘军大吼。这些天来,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和经济承受能力都太沉重了。

然而案发后刘军交代,当天他同意离婚,其实是一时气话,“舍不得这些年一心一意经营的家。”

在黑夜中杀妻,丈夫被绑架的善良太沉重

尽管他们吵架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地避开旁人,可还是有邻居听到,并告诉了冉宏。冉宏又把他们的争执和吵闹的事告诉了姐姐冉静,一双儿女私下劝解母亲不要冲动,说刘军已经很不容易了。

没料到严玉娟对儿女说:“人活在世界上,也要活一个好名声。如果我不给你们父亲治病,别人会怎么看我呢?再说,我是一个好人,冉宏找老婆的时候肯定也好找。自从我接回你们父亲后,刘军表面没什么,其实没有一天对我有好脸色……和他在一起,我也没办法安心照顾你们父亲。你们说,你们是要父亲,还是要刘军!”冉宏和冉静顿时沉默了。这么多年,虽然继父对他们一直很好,他们也对刘军尊敬孝顺,但面对生父和继父的选择,他们的情感天平很自然倾斜到了可怜的生父冉树森的那一头。

但冉宏也深知刘军不易:“妈,你还是别离婚了,爸爸的病适当地治,不要花叔叔的钱了。他的年纪也大了,赚钱不容易。以后我去照顾爸爸,将我赚的钱给爸爸治病……”“你傻呀!你不要存钱娶媳妇?再说你有多少钱?”严玉娟严肃地让儿子别管生父的事,说她一直希望看到儿子早日成家,“没有哪个女人会跟你一起带着精神病父亲生活。”最终一对儿女也默许了母亲离开刘军、回到生父身边。

征得儿女同意后,严玉娟正式跟刘军提出离婚。刘军原本觉得妻子将冉树森带回来后,每天都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何况,他也无法接受妻子像一尊菩萨一样对冉树森施恩戴德却全然不顾他的感受,准备把家底“挥霍殆尽”。他也默然地同意离婚了。

刘军交代:“我其实很心酸,很不愿意离婚,毕竟同床共枕多年,虽然我们没有生育共同的孩子,但是我们一直同心为这个家,为儿女付出了心血……而且我年纪大了,如果离婚,晚年都不知道能指望谁。”

严玉娟最先提出了分割财产,她表示:家中两层的房子她不要,儿子以后结婚就准备自己负责房子,但是,家中的存款全部归她,因为她没有经济来源,还要给冉树森治病。刘军当然不同意。他很悲伤地跟严玉娟说,你要走可以,但是你不能将我的积蓄全部拿走,我没了家,又没了钱,以后指望什么养老?

两人争议很久,没有结果,叫来了严玉娟的一对儿女。一对儿女以为她真要离婚,劝说母亲:“这些年叔叔的付出挺多,你就给他留些养老钱吧。”

然而,严玉娟坚决不肯。她偷偷地将儿女们拉到一边,训斥他们:“你们傻啊,我会真的和他离婚吗?我就想吓吓他,如果他总不愿出钱为你们爸爸治病,以后怎么办?”一对儿女得知她的底细,有些吃惊,但也不好多说,推说由他们讨论,就离开了。严玉娟和刘军争到8月18日下午,也没争出一个结果。

8月19日下午,严玉娟一个人悄悄到了邮政储蓄银行,将家中的4万多元存款取得只剩1000余元,并立即交到儿子冉宏的手中,让他保管。

当她到家,已经从短信提示中知道她取钱的刘军暴跳如雷,让她立即把银行卡和钱给他。严玉娟见他气得不行,也把银行卡交给了他,但怎么也不肯交出已经取出的钱。她甚至义正词严地说:“这些钱也不是我自己用,冉树森需要治病,我跟了你一辈子,难道这点钱也不值?”一下子感到自己人财两空的刘军,崩溃了。

当夜刘军辗转难眠,怎么也想不通:“你做善人,凭什么让我陪着你倾家荡产?”又想到妻子马上就要搬走,他这么多年的付出和情感只落得人财两空……深夜11点多,他越想越绝望,再也躺不住了,索性起床,到厨房悄悄地拿了一把菜刀来到熟睡的妻子身边,带着绝望和恨意,狠心地砍了下去!

可怜的严玉娟也没哼几声,就血流如注而死。

作案后,刘军反而异常平静,他来到二楼冉宏的房间,如实地说自己已经杀死了严玉娟。冉宏大哭,下楼一看,赶紧报案。当夜,刘军被利川市公安局和元堡派出所民警戴上了冰冷的镣铐。

[编后]前夫身处困境,她管还是不管,又应该怎么管?这确实是一道难题。坐视不管,也许会招致一片骂声。全心照料,又极易引发家庭的矛盾。社会需要善良,弱者需要同情,但严玉娟的做法必须缜密考量。本刊认为,她适当照顾前夫也无可厚非,但若无视现任丈夫的感受,以道德绑架丈夫,以离婚挟裹丈夫,势必让矛盾越积越深,诱发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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